阿慈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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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科学组]The Mad Scientists 瘋狂科學家(六)

「我不会取走炸弹,而是用微型机械钳截断感应装置,刀口可控在一厘米内,不会构成生命危险,但镇静剂只能打最低份量,若B失去意识,你会有七成机会跟随它一起昏迷。那么当你伸着懒腰醒来时,毫无意外会看到一批组装完成的导弹以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我,Okay?」

 

「但你得控制B乖得像只冰鲜鸡、一动不动,若我不小心捅进它的小心脏...」Tony对着小兔子做了个咋舌的表情,停下了阐述。

 

「继续。」需臾,传声器传回不置可否的一声。

 

「没了炸弹威胁,你就可以随时变成绿大个疯狂砸楼,我会尽量抑制欢呼鼓掌,吃好爆米花就该去西翼救小伙伴了。

Doc,这是我们唯一可行的计划,我连机械钳改装图都画好了。」

 

Tony掀开印满咖啡杯底污渍的导弹蓝图,以铅笔在其下的微型机械钳设计图涂画,模型弧线幼细却像弹管一样有弯曲性,应可顺利穿梭肌肉组织并将伤害减至最低。但他是个机械工程师,不是医生、更不是兽医,只能在理论层面精细分析到无懈可撃的地步,每当想到自己要用双手切割温软、活生生的血肉,他便恨不得往手臂猛扎两管镇静剂,不省人事比较愉快。

 

「另一个我可不认得你那古怪的胡子。」

 

「可是绿坦克总认得宝贝B吧,那时B正昏昏沉沉地拴在我的腰带上,赌赌谁不忍心砸我? 」

他像话剧男主角般夸张地大叹一口气,伸手捏起生无可恋的兔子,提至眼睛平齐高度,好玩地看它圆胖四肢乱拨。

「我保证当B睡醒在Stark Tower的欢乐窝时,心脏已经少了那不受欢迎的十几克。」

 

「让我将毫无反抗力的精神动物交给军火集团总裁当逃走的保命符,还是在这位可敬的总裁拥有Hulk所有数据的前题下。Stark Tower听上去就像我下一座囚牢的名字。」

Banner的语气平淡无波,远不及言词锐利,因顾忌口型太显眼而轻声细语,似是没睡醒的嘟嚷,形成了微妙的反差。

 

「你说的是曼哈顿中心最显眼的摩天大楼吗?听好了,顶楼十几层都是科研实验室,绝对是科学家梦想中的缤纷乐园,总比困在这用灭火喉洗澡、实施断食减肥疗法好。我还会请你吃甜甜圈,保证。」

 

说起甜甜圈,喉头泛痒的他忍不住瞇了瞇眼睛,尝试用指头打圈按摩兔子的额心,就像Banner之前做的。效果并不好,B被冒犯了一样挣动得更厉害,肉垫拍打在他的手背上,反撃聊胜于无。

一团软溜溜的肉球,只有皮毛蓬松,仔细掂量,实际重量只有那么丁点。

 

「贿赂品是热水澡和甜甜圈?」

 

「简直是天堂。」

所有严谨的结论必先经过98%乱掰,Tony不介意张嘴就胡说八道。

 

他盘坐在地板上,把不满的B塞入腿圈,以翘起的双腿为栏,开始专注挑拣散满一地、各种大小及材质的螺丝帽。

老天,世界顶尖的生物基因学家(虽然不是动物专家)就困在他身后几步之遥,而他身为电子工程学家却要捣鼓着用金属废物自制体腔穿刺套管,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。除了躺在床上的活色生香之外,他对活物基本没兴趣,分得清动物图鉴上的胳膊跟腿算好的了。

 

「所以困在人挤人的曼哈顿比起荒芜的沙漠,对我的身心复建更有帮助?」

Banner的语气透露出一些固执,还远没有到会惹恼人的地步。

 

「Hey,不是每个人都渴望养只绿色野兽当宠物的,你是时候接受总有些人没兴趣破解你的变身小秘密。这些善良的人们,以我为最佳例子,只想邀请你到大楼参观一下,让专家将B的炸弹安全地拆出来。这是邀请,不是软禁,你连如斯诚恳的邀请也认不出来,毕业舞会的椅子都是用你的屁股捂热的吧。」

Tony摊手,扔开不适合的螺丝帽,故意掷在地上铿然有声,恼然抓起一把新的,放在掌心仔细比较。

 

「我认识Ross,好吧,如果我对你有任何兴趣,这场对话就会在我设计的加密牢笼中发生,不用等到这场『偶遇』。」

 

电话响起,Tony有点狼狈地单手抓起兔子,拨开堆积如山的杂物,握起话筒凑近耳边。

 

Evans的声音「Stark先生,请到西翼的实验室一趟。」

 

他无所谓的应了一声,挂电话,眼晴绕实验室一圈确定找不到可以长时间缚住这狡猾兔子的东西。

 

「仔细想想吧,Banner,这是双赢合作协议。逃出去之后,我们便各不相干、互不亏欠。」

 

最后他捏捏毛球尾巴,决定将兔子揣入怀中带走。

「还有,与Tony Stark顺利沟通的第二条原则--

要形容我的胡子,那只能是性感,他妈的性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

B害怕Evans。

它十足焦虑,后脚乱踢、翻来覆去,让他的西装外套古怪地隆起了一块,Tony使了点劲按住它的后背,疯狂的紧绷感从蠕动不休的肌肉传来。他敛下眉头,尽力安抚「Shu、shu…伙计,这对我俩来说都是折磨…」

 

他与Evans在西翼的实验室集合后,便被带到乌漆抹黑的监控室,几个莹幕正放映着监控片段,Stark团队围着一堆导弹残骇无所事事、吃喝聊天,兴之所至在白板上涂涂画画、更不时讨论得脸红耳赤,不同片段的惟一共通点是-他们所做的都跟组装导弹没什么关系,甚至连指头也没碰上去。

 

Evans仍在喋喋不休,责备他们竟然连弹壳也没砌完,Tony庆幸黑暗中看不清那嘴脸,意图打趣道,

「刚才说的那些超级隐闭镜头,你知道我能从画面判断准确位置吧,这还算…」

 

「shit…!」发疯的兔子咬了指头一口,Tony吃痛,想收拢拳头,还是阻止不了手掌被当成磨牙棒的命运,索性放弃抵抗,任它啃个高兴。B获得报复目标,分散了注意力,稍为安静下来。

 

Evans看到他随身携带着B,脸上轮番炸开惊愕、不安及嫌恶等表情,简直比国庆节烟花还精彩。

 

Tony回到正题:「解决技术问题,责任全在我,他们只是听令行事。但要组合这些不知哪来、破烂得像积木的第三型号,确实需要更多时间及资源。托赖国家如今边境平静,真让我好奇,这批导弹是急着用来炸哪儿呢?」

 

Evans似忽然被空气呛到,瞪视他良久,「作战策略是国家军事机密,没有义务向供货商交代。」

 

「当然。」Tony满不在乎地耸肩,话首几乎迭着Evans的话尾。

 

「上头指令,你们需在三天内交出首批导弹,不得拖延。」

 

「当然。」
这次他甚至懒得抬头看他,从西装前袋抽出字迹密密麻麻的纸张递上,

「只要你们能在两天内搜集到这些原料。」

 

Evans把头歪向一边,展开纸张快速浏览一遍,盯着繁复的零件名字,那敢怒不敢言的愚蠢样子取悦了Tony。

他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尘埃,暗示对话结束,站起来向门口移动。

 

「Stark先生,不知你的绿色研究有什么成果?鉴于你曾提出血液的关键性。」

 

Tony的脚步稍顿,搔搔颈背。

这几天他的时间全花在B的手术设置上,连眼梢也没瞄过厚得像砖头的Banner验身报告,自然狗屁理论也没有,但他不想让Evans起疑。

 

『RM-92伽马射线中和剂,稳定光子,有助血液转移。』

传声器传来一把嘶哑的男中音,令他莫名安心。

 

「正在考虑一种叫RM-92的伽马射线中和剂,能稳定射线光子,有利于血液转移和研究。如果长期让Banner的血随便曝露空气中,不知要死多少研究员才够。」

Tony些微侧身,恢复一贯的侃侃而谈,脚尖仍笔直指向离开方向。

 

「还有,他的新陈代谢太慢了,没法收集鲜活数据,我建议定时给他必要的营养补充…」

脑海中闪过Banner趿拉着肩膀、眼神空洞,疲惫不堪地蜷缩在床角的样子,Tony决定「日行一善」也许不错。

 

『例如桃子。』

 

「例如桃…呃,我是说葡萄糖水。」

 

Evans装作恍然大悟,夸张得不自然的手部动作却背叛了他,Tony怀疑他只听懂了葡萄糖水四个字。这帮人虽蠢,但确实有雄厚的武装实力,这是多少个聪明脑袋也骗不过的,他在心中提醒自己。

 

「就这样决定了,合作愉快。」

Tony微笑点头,再多停留一秒他会忍不住干呕。

 

 

一走到没有监视器的走廊,他便迫不及待抱怨,

「桃子,认真的?」

 

意料之外的卿哼声响起,低沉细碎得彷似冲刷水管的沙砾,就连传声器也跟着震颤起来。

他傻愣几秒才察觉那是Banner在笑,不知怎的,他的嘴角也慢慢化开来。

 

几秒之后,笑声变成了轻咳,Banner似乎对愉快这种情绪感到尴尬。

「......咳、戏剧效果。」

 

「我们的首次合作天衣无缝,而且还有…戏剧效果,称得上美满的开端。」

 

他抽出右手,甩开满掌口水,仔细数算指头上的红肿咬痕。

啧啧,真狠。

 

「真期待回来与你继续无用地争辩,再达成一致结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

Tony没有如愿立即返回東翼实验室,反而被守卫中途截停「邀请」到大厅与团队聚餐,没法从Tony身上获得优越感的Evans转移目标,席间一再强调组装导弹的迫切性,恐吓团队没法如期完成将有「可怕后果」,令大家噤若寒蝉,大气不敢喘。

 

Tony坐在角落、单手托腮,啜饮今晚第三杯布雷黑麦威士忌,脸颊发烫,醉得双眼朦胧。

被安放在雕花木桌上的B,在看清满厅都是敌人、还有两个A-Human守卫的形势后,暂时放弃逃跑,警惕地呆待着不动,时间一久,下巴不自觉点敲在掌背,双耳柔软地伏贴脑后,眼帘重得掀不开…偶尔睁圆眼眸,又慢慢合起来…

 

温暖的大手按在隆起的背部,B机灵一抖想避开,又被拨回原处。

数次下来,在规律又温柔的抚摸下,终是抵不住身体深处的疲倦,摊软身子,渐渐放松…

 

陷入黑甜睡眠前,仿若听到那男人的嗓音从很远、很远传来,

「嘘,不要紧,先装睡,他们便没借口伤害我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

Tony最终喝得烂醉、胡言乱语,被抬着回到45房间。

他被守卫粗暴地摔进床铺,骨头撞痛了还大声抱怨,骂了几句,哇啦哇啦地吐了一地秽物,所有人都避之则吉,快速离开。

浑身无力,摊在床上的男人,将身体弯曲成虾米状,拉起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紧,细细、浅浅地纾一口气。

 

万籁俱寂。

舒适的黑暗中,他闭眼直到眼帘发痛,一骨碌坐起来,扔开汗湿的外套,耙乱被发胶定型的浏海,拉直手臂、松松筋骨,步回实验室。

 

玻璃墙后,Banner侧躺着,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睡了,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竟有人能在那又薄又坚硬的床板上熟睡。

 

桌上一豆灯光,为他的努力成果镀上一片温润的晕黄。

黑暗吞噬了周遭环境,让他可以暂时脱离现实,倾心眼前的研究,就像身处千里之外的家中(去他的茫茫大漠、去他的炸翻地球角落的邪恶阴谋)。

 

他习惯这氛围—深宵,乱无章法的实验桌,苦涩浓厚的咖啡,洗不褪满手的电油气味,缓慢攀升但离目标尚远的进度,代表他还要花大把时间在心爱的科学上消耗一些生命(如果Pepper没有尽责地把他揪回现实的话)。

 

「呼。」Tony深吸口气,直到腹腔深处被填满。

今晚得将导弹碎片边缘打磨光滑,再镶嵌在螺丝帽内侧,没有怠慢的空间。

 

夜更深。

 

「哈嚏…」搁在桌子另一侧、原来熟睡的兔子连续打了几个喷嚏,抖了几抖,双掌从后脑杓向前拨动,来回几下,将蓬松的白毛揉得更松,骤看像人类困意满满、揉搓眼眸的动作。

 

Tony分神瞧了一眼,继续弯腰搥打金属片,反作用力震得手臂发麻,背脊腾升熟悉的温度,汗水滑过额角、锁骨,在背心濡上深色汗迹。

 

「这儿的技术绝对没法在十年内复制一个你,所以才把这当成渡假别墅?」

他问道,声音在宁静中显得空旷。

 

回答他只有铿锵的撃打声及烧红的烙铁滋滋作响。

 

「嘿,猜我怎知你醒了?提示是你的兔宝像工头一样瞪着我,眼睛睁得比探射灯还大。」

 老实说,B整天如此草木皆兵,不会精神衰弱吗?

 

一阵衣物磨擦的窸窣,

「嗯...」

Banner估计是坐了起来,朦胧应了一声。

 

那声从喉咙根勉强爬出来的嘟嚷有点埋怨的意思,在Tony的尾椎触动了化学反应,一股轻微的酥麻感泛起、扩散,令胸膛发紧。

他忽然想起Rhodes曾说过「疗愈系对战斗系来说,活脱脱是催情炸弹,谁不想跟长着两条腿的药箱抵死缠绵?」

咦......等等,听这口吻更像是自己说的。

 

停、停!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。
Banner已经饿到有气无力、咳到肺部透风了(不然哪个男人有如此软得一塌糊涂的嗓子),这个位置要投放的是「同情心」,而不是别的。

在他浮想联翩时,水声浸润了他的听觉,水流卷入水盆隔孔及吞咽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「你在干嘛?」他疑惑的问。


「...喝水?」Banner的声音比他更疑惑。

意识到Banner唯一的水源供给就是那恶心生锈水龙头,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滑过心头,促使Tony拎起矿泉水,走近栏边,放在地上滚进去。

这次Banner没有抗拒好意,扭开瓶盖,喝了几口。

「你还没答我。是逃腻了,知道这帮粗汉的科研水平,就算把你搅拌切片也变不出什么花样,没法拿你的基因祸害世界,所以决定在这养老?」
Tony知道Ross的势力暂时没法染指阿富汗地方组织,也许Banner会觉得「躲藏」此地比奔走荒野更「安全」。

 

「这组织叫十环帮,这地方只是分支。」

 


平稳的十数次呼吸流过。

沉默蔓延太久,直到Tony以为他不打算再回答时,

Banner却开口了,淡淡的语气更像自言自语,而非一个问题。

 

「我的自由对世界又有什么好处?」

 

 

 

Tony的胃部重重地沉降。

这晚过得并不好,原谅他的语气稍为激动, 


「我看过报告,你逃了十七次。

十七次的抗争,难道对你毫无意义?」


放下工具,Tony转过身凝视着Banner,即使在微光中只看到模糊的轮廓。

「十七次的慌不择路。

我不像你,所到的地方没有红地毯和鲜花,只有恐慌和伤亡,逃哪都一样。

这世界已经够混乱,不需要多一只怪物。

只有被困着,我才拥有摆脱怪物身份的『自由』。」

 

Tony挺起身子,刚想要反驳,Banner却继续说,

「如果我不是碰巧成为你的救命稻草,你会同意我的,甚至亲手替我绑上铅块,沉入海底腐烂。」

 

Tony知道Banner说得对,只要哪天他无聊了或者喝高了,想荣登各大报章杂志头版玩玩,便很可能盲目地投入些轰动的「善事」。如有合适的机会,他甚至不介意以卓越的军火实力,协助Ross对付愤怒大力士。

这些为民除害、举世赞颂的护国举动,于公司形象和股价有益,何乐而不为。

这种不明真相、不欲深究却非常符合普世价值的举动,与他向政府供应军火对付敌国,本质上别无二致。

但那是他被绑架,被自己的「成就」反咬一口,快要成为世人眼中另一只「怪物」之前。

命运这婊/////子,就是喜欢当头棒喝,迫你认清一直以来做了什么操蛋事。

他静了半晌,最终说

「但你大部份时间还是你,不是另一个家伙。」


「好像有人在乎一样。」
Banner的声音变得尖锐,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起伏,紧握的拳头抵在床板上,好像下秒便要打穿什么。

Tony双手握紧桌沿,重心不自觉向后倚,说不准如果Banner现在变身,算是万众期待还糟糕顶透?可能那得视乎他能跑多快。

「我在乎,好吗。我相信现在跟我说话的Dr.Banner,不会眼睁睁看着无辜的村庄被轰炸,死伤人数甚至比Hulk挥一拳多百倍。

告诉我,躲在蜗牛壳中自暴自弃,错过可能挽救的机会,这不会是你『逃跑』的初衷,也不是你最终崇尚的『自由』。」

「……Stark,我没可能成为任何人的英雄。」
Banner呼吸颤抖,唇舌之间滚着火种,说每句话都会烫伤一遍。

「我们不是英雄,他妈绝对不是,只是在力挽狂澜。」
「这可能是你惟一一次变身,不是为了破坏,而是为了拯救。」



Banner苦笑—至少他现在的情绪稍为回复正常水平。
「有人说过你很会推卸责任吗?」

 

天哪,继续听Stark的肆言(或者忠言),他会以为自己有份研制导弹,现在得愧疚地赎罪。



「这是我秘书的口头惮。」

 

 

p.s 更个文表示还没坑(死)
上章在说很开心冬天来了,本章已经是夏天的事了,哈哈,什么鬼啊!~~~~~~
但是我有信心不会坑,一直都心系着这篇,现在转了新工,应该会更得比较快。


文中故意让Tony说:不然哪个男人有如此软得一塌糊涂的嗓子-->有啊有啊就是马克叔啊!!噜噜啊! 噜噜啊,听他访问简直以为他在梦游~噗~
那很快下章见啦!
我也希望他们快点吵完。(喂)